1他死了/连给他穿鞋的资格都没有/眼泪不能掉在亡人身上(2/2)
骤雨初歇【父/女】1他死了/连给他穿鞋的资格都没有/眼泪不能掉在亡人身上:
安诚有点差异问:“你不嫌这里脏?”
小女孩儿要是放在以前,肯定闹着要走了,嫌这里脏,嫌这里没电视,嫌这里无聊。
可是最近的安思莹,怎么好像一下长大了许多。
安诚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底间扩开一层涟漪,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有些欣慰。
两人放下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
安思莹直接找了个水盆,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哎呀爸,这里多好啊,就像是武侠里的世外桃源,你还可以带我上山去打野鸡,那个猎枪,还能用吗?”
安诚看着墙上挂着老旧的猎枪,苦笑:“不行了,那玩意儿早就坏了。”
安思莹在院中用压水井打水,安诚走出来语气惊讶:“哟,你怎么还会用这东西呢,我还当你见都没见过。”
安思莹紧张地倒抽一口凉气,她立刻道:“电视上看见的啊!就是这样按压不就出水了吗?”
安诚笑:“行,那你打扫一下卫生,我去你奶奶家拿点生活用品上来。”
安思莹嘱咐:“嗯,你快点,我感觉快要下雨了。”
安诚再次下山,去奶奶家拿日用品。
安思莹很快将房内打扫干净,除了家具老旧一些,这里完全可以住人,而且外面天气炎热,这里简直凉爽异常,比空调房还要舒服。
她坐在木板床上,看着墙上挂着一副玻璃画。
那是很老旧的一副玻璃画,画框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里面贴着天安门的画报,画前面夹了许多黑白色的照片。
那里面,有奶妈他们家几个表兄弟,还有年轻的安诚。
安思莹好奇,她起身站在画边垫脚,将安诚年轻的照片拿了下来。
不得不说,安诚年轻时候,真的很英俊。
浓眉大眼,头发乌黑,那个年代大约是流行费翔还是披头士之类的,男人们都留着有些长的卷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安思莹仔细端详那张照片,安诚身高一米八七,肩宽,腰窄,如今四十岁的他,依旧保持着很好的体魄,只有安思莹知道,五年之后,这副身体就会大变模样。
她下意识咬着自己手指,将指腹咬的通红。
终于,听见了安诚回来的动静,他抱着被褥道:“来,帮忙收拾一下,你奶叫我们晚上下去吃饭呢,你几个村里的叔叔都过来,和爸喝点儿,你吃完了,要是无聊,可以自己先上来。”
安思莹问:“怎么烧水,我还要洗个澡呢。”
安诚拉着她往外面厨房走:“来,我带了点柴上来,我教你生火,一会儿回来了你自己烧水。”
安思莹学了半天,小脸都抹黑了,火也生不找。
安诚无奈:“笨死了,走,先去奶奶家吃饭。”
4醉酒揉胸/内裤上一大坨软肉/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
跟着安诚下山,去奶奶家吃了晚饭,安诚和几个叔叔辈的打了招呼,送女儿回去后,才下去和他们喝酒。
给安思莹烧了水,嘱咐她小心点,安诚这才放心离去。
果然,天色一黑,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安思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盯着屋檐上一站昏暗的小黄灯。
她高估自己了。
她以为自己很独立,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一个人在山林里的老房子,应该不会害怕。
可是她错了……
虽然自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可是还是有种不明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蔓延上她后脊。
簌簌小雨打在林间,静谧中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黑暗中,仿佛化出无数大手,将她重新拉回至那个灰蒙蒙的世界,那个没有安诚的世界……
安思莹穿着凉鞋,推开房门,想要下山去找安诚。
可是下雨了,山路湿滑,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万一自己跑丢了,迷路了,岂不是更麻烦。
就在她急得在房内转来转去的时候,耳中好似听见了脚步声。
安思莹立刻迎了出去,果然,是一身酒气的安诚。
安思莹气得立刻道:“爸!你怎么喝这么多!”
安诚含糊一笑:“没……没多少,你几个叔叔好些年没见了,给我多倒了两杯,我担心你害怕,这不,没喝多久就上来了。”
安思莹还是很生气,她气鼓鼓去给安诚倒水:“快去洗澡,一会儿洗澡水都凉了!”
安诚一把脱掉衬衫,单手解开自己皮带,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平常在家,安思莹从来不在乎这些。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不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她成年,离婚,经历过的人事简直不要太多。
她看安诚的眼光,甚至无法再将他当做一个父亲,而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安思莹被自己这想法一下吓到了……
她,难道是个变态?
目光忍不住盯着安诚内裤上一大坨软肉,那里随着他一走路,沉甸甸晃动着,安思莹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她立刻反身爬上了床。
安诚在房外洗澡,安思莹在里面问:“爸,你晚上睡哪,这里就一张床啊。”
安诚舀了热水浇在头上,外面出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道:“我随便,外面不是有沙发吗,我就躺那里就行!”
安思莹道:“那个木头的沙发,你躺着不疼啊!”
安诚道:“行了,别管我了,你赶紧睡觉!几点了!”
安思莹咬了咬唇,这是当她是小孩儿呢,还要管她早点睡觉。
她不再做声,听着外面舀水的动静,想象着那副成熟的躯体,到底是如何搓洗自己身体的。
细雨声和水声掺杂在一起,安思莹耳朵很灵敏,她甚至听见了安诚粗重的喘息声。
那种有节奏的喘息……
指尖无意识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抠弄着乳孔,酥麻痒意很快绽放在躯体之上。
安思莹蹙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在家偷偷看的小黄片的事儿。
长大之后她和朋友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偷看过黄片儿,而是大家都看过。
在那个家里只有dvd的年代,碟片真的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在家里没有大人的时候,小孩们聚在一起,会翻箱倒柜将家里藏在角落里珍藏的dvd拿出来,一起分享。
可是这一次,几个小伙伴看的面红耳赤,这都演的是啥啊!
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高耸白皙的乳峰在空中晃动,男人们沉浸的表情,女人们勾着嗓音淫叫的声音,那些画面,印刻在了小小心灵中。
安思莹夹了夹双腿,下面难受了。
安思莹看着黑黢黢的房顶,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其实是个道德感很薄弱的人,这一点,和安诚很像。
上一世的自己,十八岁上了大学,遇到了一个男朋友。
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她只是想体验一下,什么是性爱。
稀里糊涂和对方上了床,从此对于安思莹来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可惜好男人并不多,相反,短小又秒射的男人,倒是不少。
安思莹很后悔,自己都交往了一些什么垃圾啊,有的男朋友,操完她,她全程下来,连高潮都不会到。
甚至还要顾及对方的自尊心,硬是佯装着叫了几句,表示自己很爽,
爽个屁。
安思莹一边伸手下去,慢慢抚弄自己花穴里的肉粒,一边嗤笑,那些个男人,还不如自己两根手指来的舒服。
这辈子,要是遇不上让她舒服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摸。
她手下摸得越来越快,耳中听着安诚的动静,他洗完了澡,走近房内,扯了个毛巾被,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安静了下来。
安思莹轻轻喘息,身体在床铺上轻轻抖动,很快迎来了高潮。
她压抑着呼吸,直到那些快感慢慢褪去,才想起来,去释放一下憋住的尿意。
安思莹晚上睡觉,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里面内衣也没穿,下面是一条纯白色三角内裤。
反正山上也没人,安诚在外面睡着了,外套懒得套了,她直接起身,轻手轻脚往外走。
走到安诚身边时,她蹙眉停了下。
这熏人的酒气,根本不是喝了一点好吗!
安思莹气死了,明明是陪自己上山的,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她低头,想要看看安诚睡着了没有。
忽然,外面“轰”一声惊雷,吓得安思莹一下抱住了安诚。
安诚一双手胡乱去摸面前的人,那只大手,准确揉在了少女饱满凸起的乳房之上。
安思莹刚想开口叫“爸……”,那一句话卡在喉咙,他听见安诚迷迷糊糊喊了一句:“李华……”
捏在乳房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安思莹的腰一下软了,一头柔软长发倾洒在男人脸上,安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显然里面全是迷茫。
安思莹低头看着安诚,他没认出来自己?还是把自己认成了妈妈?
安思莹应该起来,可她双腿之间湿儒的内裤顶在男人胯下,她很清晰感受到了那坨软肉,变得硬邦邦起来。
安思莹心脏咚咚疯狂挑动,奶尖甚至都疼了起来,刚才宣泄过的身体仿佛不知餍足,渴望着那根滚烫,插进身体,搅乱她的体液。
5男女关系/肿胀乳粒被一口含在嘴里/烈火灼烧她的肌肤
窗外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
房内好像气息也变得闷热了许多。
安思莹跨坐在安诚身上,冰凉双手握住男人手腕,任由他用力揉搓着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
隔着薄薄一层几乎透明的衣衫,乳粒被揉搓变大,通红的奶头几乎要撑爆了衣衫,在男人指缝中晃动。
少女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夹着轻吟,好似鹅毛从天上飘落,落在肌肤上,痒在骨子里。
安思莹被激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太敏感了,该死的,如果安诚醒着,恐怕会疯了吧。
她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如果……
如果他们……
安诚还在迷迷糊糊揉弄着她的乳房,口唇胡乱蹭弄在她胸口,想要含在奶尖般微微张开。
安思莹慢慢将自己的奶尖送了上去。
果然,男人好像是本能一般,一把将她领口扯了下来,饱满的奶子从衣衫里弹了出来,粒肿胀的乳尖被一口含进了滚烫口中。
滚烫肌肤上一下炸开一层鸡皮疙瘩,安思莹微微张开口,轻轻喘息。
胯下忍不住,在安诚凸起处前后摩擦了两下。
刚才自己才高潮过,内裤下面全是湿漉的淫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她蹭弄在男人坚挺上,那条阴茎的模样,完整清晰映刻在她双腿之间的花穴上。
又粗,又大,滚烫,坚硬。
如果插进去,会不会很疼?
那种疼之后的爽,是令安思莹无法拒绝的快感。
安诚迷迷糊糊含弄了一会儿乳尖,滚烫大手乱摸,一下落在了安思莹臀肉上。
那对饱满的臀肉,光滑,柔软,充满活力。
安思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在黑暗的雨夜里,她悄然趴在安诚身上,晃动着自己淫靡的下体。
柔软湿漉的阴唇摩擦在棉质内裤上,布料上裹着一层淫水黏膜,让摩擦变得更加湿滑起来,布料之下,那条粗大的肉柱,模样清晰至极,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起的每一根筋脉,粗大龟头上的沟壑,全都清清楚楚埋在她两边肉唇之下。
安诚很快又迷迷糊糊没了知觉,口角上还挂着吮吸过女儿乳尖上的口水。
安思莹咬住唇,用力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
莹白色腰身在黑夜中好似一抹从雪山上泻下的瀑布,柔软滑腻,前后轻轻摆动。
布料同布料摩擦在一起,发出轻微嗤嗤声。
穴口下淫水越来越多,淫靡的香气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味,令人血脉偾张。
安思莹清晰感受着,自己胯下两片肥大的阴唇裹在阴茎之上,用里面花心上的阴蒂,不住摩擦,每一下摩擦带来的快感,都令她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安诚迷迷糊糊,一双手也乱摸着。
一会儿捏她的臀肉,一会儿揉她的奶子,一会儿又好似陷入了沉睡,半天不再动弹。
安思莹终于在剧烈喘息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内裤内黏腻得简直没法看,她鼻尖朝下,一滴晶莹汗水滴落在安诚脸上。
她轻手轻脚从安诚身上爬了下来,跑去洗手间里擦内裤。
这一夜的心虚,是安思莹无法直面的。
她躺在里屋房内,拉上厚重的床帏,肌肤触感上还残留着安诚的感觉,那些不可磨灭的烈火好似不断灼烧她的肌肤,让她心脏咚咚疯狂跳动。
禁忌伦理好似毒液流淌在她的血管里,明知道这样有违人伦,她却一次次忍不住回味那滋味儿。
安思莹彻夜难眠,听着房外雨水拍击玻璃的声音,思绪回到了上一世。
安诚冰冷青色的面容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他死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失去他,是她童年最怕的事情。
安思莹小时候,是个悲观主义者,她时常会想,如果她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赖以生存的环境,她要如何生活下去。
母亲李华性格内向,情感总是很淡漠,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女人。
安思莹很少在母亲身上感到热烈的感情,相反,安诚却很爱她。
越是爱,越怕失去。
安思莹甚至不知道,上一世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他的。
他在自己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他也不再出现自己未来人生的规划中,她离开家独立之后,更是很少和安诚联系。
安诚孤独的守在那个冰冷的家里,等待着那些不会回来的人。
安思莹胸口忽然又闷又疼,李华离开之后,安诚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她忽然有个想法,既然李华不要安诚了,那么,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怎么样呢。
安思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她却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骨子里的血液都兴奋地在叫嚣,她睁开眼瞳,黑白分明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透亮。
没错,把安诚变成自己的东西。
让安诚为了自己活下去,换一种方式。
不是父女关系,更不是在安诚的掌控下。
是男女关系,让安诚成为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男人,让安诚为了她而活,让安诚成为她手心中可以掌控的男人。
奇异的征服欲在她心底好似飓风般卷起,如果安诚同样被她吸引,那么他们将打破血亲伦理,成为破坏人类秩序的存在。
安思莹眼底酸涩,管他什么人类秩序呢,只要安诚能按照她的想法活下去,不要像上一世变成那冷冰冰的尸体,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这么想着,安思莹终于在后半夜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骤雨初歇后的天空瓦蓝透亮,金色耀眼光亮照进窗户,从床帏闯进黑暗,撕碎她的梦境,刺目绚烂的光将她叫醒。
安思莹揉了揉被照得生疼的眼睛喊了一句:“爸……”
半响,屋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莹纳闷,慢慢坐起身体,一头黑色柔软长发凌乱披在身后,少女轻盈身体踩着阳光,走出房间。
外面木质沙发上,空无一人,老旧安宁小院中,更是没有一点儿声响。
显然,安诚不在。
安思莹趴在窗口,朝着外面喊了两句,依旧没人应答。
目光巡视了一圈,在院落角落里,看到安诚一条还挂着水珠的棉质内裤,她勾唇露出了狡黠笑意,所以,昨夜之事,安诚,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