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2见面(2/2)
欲壑难填(出轨 高h 追夫火葬场)if线2见面:
杭予年点点头,又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
他的问题不算多,很快就问完了,加上暖色的灯光,他的眼睛看字也不舒服。
安亦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而且问的问题也不算刁钻,就是一些客观事实,没有问学校的态度和想法,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因为没花什么时间,所以点的东西也几乎没动,安亦看着都觉得可惜。
“你要不要吃一点?”杭予年突然问她,语气也没有刚刚的那么客套和官方。
理智上安亦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可这些糕点做得太诱人了,让她忍不住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味道。她拿起面前她最好奇的绿色祥云状糕点,本以为是茶味的,但一口咬下去尝不到半点茶香,让她不禁好奇。
杭予年发现她好多心思都会显现在脸上,就像现在安亦一皱眉,他就知道她在奇怪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
“你吃的好像是牛油果酥。”杭予年点餐的时候瞄了一眼,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被他这么一提醒,安亦是觉得有点牛油果的感觉了。
安亦一个人吃有些不太好意思,把茶点盘像杭予年推了推,“杭律师你也尝一尝吧。”
两个人一起吃应该就不会显得她这么尴尬了。
杭予年没有拒绝,随便挑了一块花形的糕点,一口咬下去,香甜感瞬间在他嘴里散开。其实这个糕点本身做得还好,并不是那种甜得发腻的,但杭予年平时就不爱吃甜食,这个对他不算友好,他端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来掩盖舌尖的甜津津。
“糕点不能这么吃的。”安亦看他一口咬掉一半,没忍住出声制止,“你这么吃肯定会觉得甜。”
“那要怎么吃?”杭予年看了眼安亦,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手中的糕点没怎么见少,还当她是不好意思的。
“小口咬一点,再喝一点茶,下午茶嘛,本来就是用来聊天说话的,不过我们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合适。”结束正题后,安亦也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他们之间的话题只有阮筝,不过用别人的苦难做下午茶的闲聊话题会让人消化不良的。
杭予年试了试她的方法,是好了很多,不过对于本来就不喜欢甜点的他来说这也不算享受,小口吃了两口觉得麻烦,还是一次性把剩下来的一半全部吃完,再给自己续了杯茶。
他今天约安亦见面并不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这么简单,情况他从阮筝和她的父母那里基本上已经了解全面了,他想见安亦主要是想说服她能做证人,不过在看到安亦紧张人群的那一瞬间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案子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想找安亦也是为了走捷径,他还有好几手准备,如果连见面对她来说都需要勇气的话,杭予年不想为难她。
安亦吃完一个茶点,看对方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杭律师还有什么其他要了解的吗?”
杭予年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之前不清楚的一些小细节刚刚也都问过了,他摇了摇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茶点还剩这么多,安老师要打包吗?”
“打包吧。”茶点都很精致,价格还那么贵,这么扔了实在太可惜了,她看得出杭予年不是很喜欢,所以她也没客气。
杭予年起身去叫了服务员过来把东西装好顺便买了单。
知道杭予年去买了单,安亦实在不好意思,地方是她挑的,东西也是她爱吃的,“这单还是应该我来买吧,多少钱我还是给你转过去吧。”
“不用客气,本来就是麻烦你帮忙,怎么能让你买单。”杭予年委婉拒绝,两个人起身打算离开,他拿起自己的包,示意安亦把打包好的东西带上。
安亦来的时候是紧张,这会儿全剩不好意思了,明明是来帮阮筝说明一些情况的,怎么最后变得她又吃又拿的。
走到门口两个人道了别,安亦开车来的,杭予年要打车回去。
等到安亦把车开出来绕到茶馆门口时,发现了杭予年还站在原地没动。
她挑的地方不仅离学校远,实际上是离哪里都远,茶馆的位置还比较偏,打车也不容易,杭予年初来乍到地,也不知道往哪边走车会多一点。
安亦看到更觉得不好意思了,虽然是杭予年找得她帮忙,但这一顿下来好像是她在折腾杭予年了。
她把车停到了杭予年身边,降下车窗叫了他,“杭律师去哪?我送你吧,这里不方便打车。”
杭予年打开打车软件时也看出这点了,上面显示最快的也要十几分钟,他想了一下接受了安亦的邀请,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帮我送到方便打车的地方或者附件的地铁站就可以了。”杭予年不想太麻烦她。
“你想去哪里啊?说不准我们顺路呢。”
“花园酒店。”杭予年报上了地址。
“啊?!”安亦惊讶了一下。
“怎么了?是太远了吗?”他记得他打车过来花了30多分钟。
“不是,是觉得太巧了。”安亦笑了笑,“我们家就住在酒店附近。”
“是挺巧。”杭予年应到,这个下午好像总是柳暗花明地。
花园酒店是b市最好的几个酒店之一了,安亦心中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她有了解到阮筝家里找的是法律援助,她不知道这样的律师差旅费从哪里支出的,但不管是什么应该没有机构是会提供这么高昂费用的住宿吧,看来做律师还挺赚钱。
她的小想法全都藏在心里没敢问出来,面对杭予年时安亦总是暗暗地有些局促,她总觉得杭予年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淡的矜贵气质,让她觉得有些距离感,尤其是第一次在会议室见到他时,明明是在认真听所有人的讲话,也在认真和校方了解情况,但他表情淡淡让人猜不透情绪,却又不是那种冷血的冷漠,让人在可以好像接近又不敢接近间极限拉扯。
就像今天下午,和他交谈时安亦会觉得轻松忍不住就会暴露自己的一些小情绪,但他一认真起来,她又开始紧张。
安亦是带着愧疚把人叫上车的,真的上了车,想想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气氛不那么干了。
好在杭予年主动问起了阮筝的情况,一路上靠着阮筝的话题,两个人的气氛还算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