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201节(2/2)
侯府表妹自救手册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201节:
她捏了捏袖口,而后小声道:“其实我也算不得真的喜欢他,只是他自小便对我很好,我大约是舍不得他的好,想要以后有这样的一个夫君,也想要他想以前一样一直对我好。”
这些大概便是原主的想法了,原主没有了父母,顾知轩心疼这个表妹,想要对她好一些,她沉溺在其中,渐渐地对表哥生出了心思,想要抓出这样的好。
只是可惜,她表哥只将她当成妹妹,二人之间没有成姻缘。
“后来知晓他只将我当成妹妹,我便放下了。”
谢宜笑露出一些笑容来,心中也想起顾知轩来,顾幽闹事那一段时间,她对顾知轩很反感,虽然事情都是顾幽闹的,但她作为受害人,顾知轩作为顾幽的亲哥哥护着做了坏事顾幽,她心里很不舒服。
如今恍惚想起,那些年的顾知轩,对原主一直很好,也很爱护。
到底像个哥哥的样子。
容辞听她这样说,心里也平定了下来,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我知晓了,你也无需太介怀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说罢,他又补了一句:“我将来,也是会待你好的。”
谢宜笑猛地一下抬眼看他,而后见他耳朵都红了,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竟然忍不住有些想笑。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恋爱小菜鸡,说两句煽情的话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容辞这般冷清的人,脸红起来又故作镇定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玩。
“嗯,好。”她忍住了没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母亲那边你也不必担心。”容辞又道,“以前听顾幽胡说的那些,我们也没有去查过,但母亲也曾对我说过,无论事情真假,但你已经选了我,想要和我过日子,过去的事情,那都不重要。”
容国公夫人见过太多的生死,夫妻离散,鳏夫再娶寡妇再嫁之类的事情,所以并未在意谢宜笑曾经是否喜欢过别人,为此,还敲打过容辞。
便是廖氏,容国公夫人也不大在意以前的事情,她只是不喜廖氏嫁给容亭之后还对前人念念不忘,不好好过日子,甚至不没有做好一个妻子,没有做好母亲。
若不是念着容亭和容晓,将他们一家分出去对容亭的名声不好,容国公夫人也早就将这一家人给分出去了,眼不见为净。
谢宜笑当日曾听容国公夫人说过这些,说是‘大道悠长,何必在乎这一时输赢’,如今再听容辞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感激的。
像是这般心胸开阔又明事理的婆婆,大概是世间少有了。
“我知晓,国公夫人也与我说过,也没有再担心什么,今日与你说这些,只是怕你将来从旁人嘴里听说,到时候心里不高兴。”
“我也不愿你不高兴”
谢宜笑将事情都说清楚了,心里也松了许多,没有那么沉甸甸的了。
容辞没有在春雪苑留多久,二人说完了话,他喝了一盏茶便打算告辞离开。
谢宜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吩咐明镜道:“你去将盒子里的玉牌拿过来,就是先前我编络子的那个。”
第364章 玉牌
明镜应了一声是,然后去柜子里取来了一个盒子递了上去。
谢宜笑将盒子打开,然后递给容辞看:“这便是先前从玉翠阁取回来的那一对玉牌了,过年的时候本该给你的,不过当时一直忙着拜年的事情就给忘了,你应该还没见过,快瞧瞧,觉得是如何?”
那玉牌上扣着她编制的络子,容辞的那块络子是青色的,她的是海棠红的,这络子她来来去去地换了好几次才觉得满意,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才编完。
拜年的时候又忘了给他,便一直留到了现在。
容辞伸手摸了摸玉牌,上头公子松下抚琴的画面轮廓精致,打磨得极其润泽,淡青色的络子也打得极好,显然是很用心做的。
他将其扣在了腰间的腰封上暗扣上,玉牌垂落在衣袍上,淡青色的络子穗子正好也与他今日这一身青色暗绣金竹的长袍相配,使得飘逸之中添了几分文雅,仿若是翩翩公子。
他平日里若是没有必要,也不大喜爱佩戴玉佩挂件,觉得是麻烦碍事,但如今握着这玉牌,心里原本因为顾知轩而不高兴的那点情绪似乎全数消散。
“极好的。”他给了一个最好的评价,似乎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谢宜笑见他高兴,心里也高兴,想了想忍不住道:“我之后让人将几颗宝石过去打一个镯子,到时候也可以时常拿出来戴一戴。”
她觉得是他用着她送的东西心里高兴,反之,若是她用他送的东西,他心里也应该高兴才是。
容辞闻言嘴角仿佛是有了一些笑意:“好。”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送礼的经验,觉得这些又贵又好看,送给她便可以了,但是送了之后又想起她已经有很多首饰,可能这些会被放在这盒子里,压在箱底。
如此,显得这个礼送的用处不大。
不过现在听她这样说,他心里忍不住地高兴。
他想看她戴上镯子的样子。
那宝石定然是极其衬她的,也极其好看的。
容辞离开的时候,心情非常的不错,等到上了马车准备回去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一下,吩咐身边的人道:“明日替我约一下曹世子,说是我请他喝茶。”
谢宜笑将容辞送到春雪苑的门口,等他走了之后,回到屋中,她脸上的笑意才慢慢地回落,坐在罗汉椅上,低着头看着茶盏里的茶水。
明镜将人都打发走了,忍不住问她:“姑娘之前为何没有与奴婢说这些?”
谢宜笑道:“与你说,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忧罢了,何必呢,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明镜哑然,她捏了捏手掌,脸色发白:“若是姑娘同意了夫人的建议,当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谢宜笑抬眼看她,垂了垂眼帘,而后道:“可能。”
明镜脸色又是一白,她又问:“那我呢?我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