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最后的玫瑰(1/1)
[np]此身无拘37最后的玫瑰:
37最后的玫瑰(林昼梦境h)【黎朔:在你做出决定之前,能给我一天时间吗?】白露看着他的消息,没有回复,任由手机屏幕慢慢暗下去。“姐姐,怎么了吗?”坐在她对面的林昼问,“你今天一直在发呆。”“啊,是吗。”白露回过神来,“确实有点事。”“这样呀。虽然姐姐年龄比我大,也比我更成熟,”少年眉眼弯弯,撑着脸看着她,“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都可以告诉我。”他语气很真诚,白露很清楚这不是出于礼节的客套话。只是她总不能和他说自己在纠结感情问题吧——欸。也许也不是不行?“小昼,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吗?”“记得。”少年的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一点,“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是很喜欢他。”“姐姐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白露看不到的地方,林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他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能失态。不像那些物理依据的过去,只被她藏在脑海里的思绪无迹可寻,林昼的确很紧张,他不知道白露和纪寒当时分手的原因。“很复杂。”白露沉默了很久,“我不想害他,我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她低着头,混杂着爱意的悲伤仿佛变成可见物。林昼从来没见过纪寒,但那一刻他对纪寒的恨到无以复加。胸中酸涩,恶意如同粘稠的墨绿毒液自喉中流淌而出。“那,不如试试和别人在一起。”林昼弯起嘴角,笑得善解人意,“他应该是姐姐的初恋吧。很多时候人会把记忆里的人美化,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里一样,说不定你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对他的感情已经烟消云散了。”烟消云散啊。一想到这个词她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当即反驳:“不可能!”她音量大了点,虽说是两个人在图书馆允许小声背书的区域,但还是有很多人看了过来。林昼覆上她的手背,温柔的声音抚平了她的不安:“姐姐,要一起去外面散散步吗?”秋风和煦,斑驳的光点落在身侧人的肩上。林昼今天穿的外套是一件黑白的英伦风格纹衬衫,在风吹得微微鼓起时蹭过白露的小臂。她突然意识到林昼给人的感觉有了点微妙的改变:以前他偏好暖色系的衣服,身上有种年少人的清爽、干净的感觉。是因为换季的原因吗他最近都穿黑棕灰,风格也变得更成熟稳重了。现在的着装风格也好,偶尔习惯性的动作也好,没有什么笑意时的脸也好,这些很像一个人。白露魂不守舍地看着他的侧脸,异样的感情在她心里如同坠在纸上的墨滴般泅开。“姐姐?”林昼侧过脸来,“你还是在想他啊。”白露回过神来,错愕地轻轻点了点头。少年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他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有点像你一个人,在角落里呆了很久很久。有一天另外一个人出现了,你握住他向你伸出的手的时候,他的温暖让你发现以前你一直很冷、很孤独。”白露慢吞吞地说,“他与其他任何人都不同。”“我明白的。”林昼说。白露和他对视了一眼。少年的眉峰微蹙,眸光闪动,微笑里带着苦涩的意味。如同一枚未熟的青色果实。酸、涩。让嘴唇都泛着麻意。“她来的那一天,世界对我来说就有了意义。”他声音温柔,如初春柔绿的山谷,回响着历久弥新的爱意:“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表面如华美长袍却内里爬满虱子的“家”。满目疮痍。“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众人的艳羡、虚伪。手腕上的伤口。貌合神离。“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祷为你咿呀而歌。”阳光洒在封面的那只飞鸟上。锁在柜子里的宝物。每夜摩挲的书页。“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可眼前的你,为什么是属于别人的玫瑰呢?林昼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虽然不知为何,那隐晦的痛苦让白露的心也跟着揪着痛了一下:“小昼对不起。是不是让你想起不太愉快的事情了?”“怎么会。”林昼柔和的眼瞳像是跃着光的水面。他看了眼白露,喃喃自语:“从那以后,每天都是好天气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情了。”外面在下雨。林昼合上书本,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拿起了小台历。白露心里产生了动摇。林昼能感觉到。只有一点点,但对他来说足够了。任何不被修补的裂缝,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龟裂至坍塌。而不在她身边的纪寒,连察觉都察觉不了,又谈何弥补。少年的指尖落在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快了。再耐心一点点。也许是为了嘉奖他的忍耐,梦里,他的阿佛洛狄忒,他的爱与欲望之源,跪坐在他的床前,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向他。纵使即刻知道了身在梦中,林昼也毫不犹豫地牵住了她的手,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唇——没有任何触感——即使是梦境,也无法出现经验之外的东西。女孩子被他揽着腰往上带了一下,顺势跪到了床上。林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迷恋地与她唇瓣厮磨。她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抱着他的颈脖。反正是在梦里少年的动作大胆起来。“白露”林昼呢喃着她的名字,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啄吻,在她的颈脖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他将白露胸前的凸起含入口中,下面变得又胀又硬,隔着衣物抵着她的腿心。“姐姐、姐姐帮帮我。”他不停地亲吻着怀中的人。沉默不语的女孩子握住他的性器,低下头去吻了吻顶端。乌发垂落在她赤裸的肩头与背脊,窗外照进来月光也照在她如雪般的身体上,在她漂亮的脸庞划出一道明与暗的分界线。柔和的光线下,她的轮廓变得模糊,像是隔着柔焦镜头。林昼觉得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离她很远,仿佛她仍旧是那个他只能远远注视的人。少年的双手捧住白露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唇齿间:“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她腿间的生命发源之地缓缓容纳下他勃起的性器。跨坐于他身上的白露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林昼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一点点舔她的耳廓。“好爱你。好爱你,白露。”只是想到进入了她的身体,林昼就觉得一股股热流涌向自己的小腹,情欲就像山雾喷涌而出,笼罩在于静谧的夜里结合的二人身边。林昼曾梦见过她许多次。梦到自己去参加她的签售会,却因为极端天气被临时取消——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露长什么样子。后来两个人见面后,林昼又在梦里她挽着别人的手臂,言笑晏晏,与自己擦肩而过。未曾相见时的盼望、得知她有心上人时的酸楚、真切触碰到她时的被按耐住的紧张与心动、那些日夜在血管里叫嚣的疯狂欲念,全都将他的心脏勒得发疼。只是在梦里与她肌肤相亲,林昼就觉得自己愿意为此下千百年地狱。名为欲望的烈火灼烧着他,林昼肆意地吮咬着她的唇瓣,少年带着点薄肌的腰腹一次次撞向她的腿心。白露偏瘦的身体被顶出去,又被握着腰肢重新拉回,仰着脖子微微张开唇瓣喘息。在看见美时,暴戾和保护欲两种欲望同时共存于人的身上,对悲剧的审美是人试图自我救赎的途径,林昼也不例外。他难以自抑地反复细语着她的名字,他不知交合处到底是怎样一番光景,只是知道自己丑陋的欲望此刻正在玷污着她,在她的腿间进出——这快感纯粹来自于精神,但已足够致命。动情的呻吟自年少者唇间溢出,尺寸与他脸不相符的性器狠狠顶入白露的宫腔,在男性难耐的低吟中,大股大股的白精被射出。林昼好像意识到什么,试图拼命抱紧怀中人,但已然看不清她的面庞。身前人的身体骤然化作一群小小的白色飞鸟,循着月光飞向他触及不到的天穹。她像夏季的短促阵雨一般离开了,只是一个恍惚,连存在过的证明都被蒸发。林昼睁开眼,臂弯空无一人,巨大的空虚如同万吨水泥倾倒而下,得而复失的窒息。白露精神有点恍惚。她怎么会做这种梦?梦里她被人按着腰进入身体。那个人的指尖的力气也好,身下撞击的力度也好,都带着些疯狂的意味,她被操得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到自己背后那些发红的指印。对方始终沉默无话地激烈抽插,不丝毫理会她的求饶和哭喊。他腰身不知疲惫地挺动,速度太快、力气太大,到最后她的穴口都完全被肏麻了。那种快感太过恐怖,让白露心有余悸,却在回想时觉得渴望。白露感觉自己的腿心湿得更难受了。她下意识夹了夹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羞耻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排卵期肯定是激素的原因!她一边找借口,一边止不住地回想梦里那个有点熟悉的人——不是纪寒、不是宋景行、也不是孟道生白露被脑海中闪出的那个名字吓了一跳。不可能的。不像是那种风格啊梦里和他的发生的一切,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男人单方面的凌虐。虽然也有亲吻和拥抱,但她总觉得感觉不同,像是被一只绝望的蛇绞紧了。性器毫不留情地顶开软肉进入子宫射精的时候,那种被对方做到濒死的感觉把她吓醒。白露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总感觉那只蛇钻入她的身体,留在了她的小腹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