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女友,但被乙骨囚了①(2/2)
[咒术回战]脏兮兮的短篇狗卷女友,但被乙骨囚了①:
你有些心惊肉跳,努力辨认了一下方向,快步朝前走,可不管怎么走,这浓浓的夜色始终包围着你,不安在你心底越发浓郁,你也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站住!”
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的声音,形成了无数看不见的绳索绑住了你,你明明没有想要停下,双脚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
跟着,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金发青年从天而降——
是的,你确信自己绝对不是幻觉,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从漆黑的上空、像一抹穿透黑暗的光束般落在你面前。
他的领子敞开着,你终于看到了他完整的一张脸,在他的嘴角两边有着奇怪的像是刺青一样的东西。
他似乎对于你的存在也很惊讶,微微皱着眉打量了你一番后,你听到他说:“海带,明太子!”
“……哈?”怎么突然报菜名,你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你、饿了?”
他的表情变得很苦恼,跟着想到了什么似得,掏出了手机,你看着他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点来点去,半分钟后,他把手屏幕转过来,发光的屏幕上是几行日文【这里不太安全,请跟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
你内心有些迟疑,对方看起来就有点怪怪的,不管是他能从天而降,还是怎么就那么巧又遇到了,现在还说什么不安全,要保护你之类的,都让你本能的不太能信任他。
或许是你眼神太明显了,青年见你迟迟没有回答,收回手又快速的在手机上摁来摁去,很快又转过来示意你看【我没有恶意,如果你实在不安,那我们就在这,等一切结束,你就可以自行离开了。】
“……我能了解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几乎是你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站在你面前的青年快速将手机塞进口袋,跟着上前一步,同时用他的双手捂住了你的耳朵,所有的声音徒然变得很模糊,你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他的双手捂得很紧,你的耳朵都有些隐隐作痛。
在你身后起了一阵猛烈的飙风,那风吹的你衣袂翻飞,都有些站不稳,踉跄了两步,你为了稳住身体,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胸口。
隔着衣服的布料,你能粗略的感受到对方有些硬邦邦的胸肌,想被烫到了似的缩回手的你,总觉得脸颊阵阵发热,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胸腔。
真奇怪,你居然不想挣开他,就这么由着他捂着你的耳朵,直到四周的路灯重新亮起,他的同伴黑发青年也突然出现,他才放下了手。
黑发青年对你的出现也都十分惊讶,但他却没有问你什么,反而一上来就和你道歉:“真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
“与其说吓到,不如说我一头雾水……”你左右看了看两人,对他们的好奇心和怀疑促使你直接询问:“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这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后,黑发青年抬起手摸了口的指环吊坠,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片刻后他才抬头看向你:“事情说来会有些……或许你听了以后会很恐慌,所以……”
“鲑鱼。”
“恐惧也就这一阵子,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会牵肠挂肚一辈子。”
自称名为乙骨忧太的黑发青年,对你阐述了一个你从来只在电视电影小说里听说过的奇幻世界,只不过以往你很清楚电视电影都是虚构,所谓的妖魔鬼怪什么的,并不是真实存在更不可能真的影响到你的生活,你永远不必为了电视电影里虚构的恐怖而担惊受怕。
你以往建立起的认知,在今晚被全部打破:“……等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有说什么帐的东西打开以后,普通人就不会再看到里面,也就是会绕开对吧?那……那你们刚才是没放吗?”
“其实,是展开了的。”乙骨忧太露出了有些复杂性的笑容,一直沉默看着你的、被乙骨忧太介绍名为狗卷棘,据说因为术式跟语言有关,所以无法正常说话的他,就像是为了要验证什么,突然开口说道:“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数祓除……”
四周隐隐有什么在流动,你眼神左右转了转却没看到什么:“……怎么感觉,周围的光好像暗了点……”
“鲑鱼!”狗卷棘看你的眼神很明显变得晶亮,就好像发现了小鱼干的猫儿。
“你、可能不是普通人。”
活了二十几年了,虽然经历过不少糟心的破事儿,你也觉得自己听不普通的,那个普通姑娘能三番四次遇到变态啊。
可今晚你不仅知道了世界的另一面,代表着新世界大门打开的引路人还跟你说,你其实跟他或许是一路人,这就有点超出你的接受范畴了:“等等、等一下……我记得你刚才说过,咒术师一般很小的时候就该体现出来了对吧,还有什么生得术式之类的,那是什么遗传来的对吧?”
你尽可能保持最后的一点冷静的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我爸妈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普通人、虽然都有点会赚钱,但肯定没有所谓的咒力,我就没发现过他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至于我祖父祖母,那也是地地道道的教师,外祖父去的比较早,外祖母也就是个经营米粮店的小老太太,不管怎么看,我们家那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芥菜……”狗卷棘朝你走近了两步,看他抬起又放下的手,你猜他是想拍拍你的肩膀表示安抚,但是又顾忌着这个举动是否会冒犯到你,所以才又放下了。
“也有隔好几代遗传的……”
乙骨忧太用自己做例子,将关于生得术式更全面的解释给你听,一下子接受太多讯息,对你来说多少也是个负担,看你有些苦闷似的皱了皱眉,乙骨忧太止住了还要继续解说下去的话头,改口道:“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先到这吧,你应该很需要休息……虽然你可能并不太想涉及咒术师的世界,不过如果你还想继续了解,我们可以先交换联系方式,之后你随时可以联系我,你觉得呢?”
对方恰到好处的体贴和分寸感,让你觉得交换联系方式也不是不行,再者你确实也还有许多好奇的地方,哪怕你绝对不可能去涉及所谓的咒术师领域,已经作为普通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在这个时候让你再去开拓新领域,未免吃力不讨好了些。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考虑到如果只加了乙骨忧太,边上站着的狗卷棘就会显得有那么些尴尬,况且刚才也是狗卷棘先发现的你,要不是他的话,或许你已经被所谓的咒灵袭击了,所以你也加上了狗卷棘。
乙骨忧太的头像是他胸口前吊着的指环,感觉像是在暗示他有对象,一般单身的男子是不会特地强调这个东西的存在吧,反正在你的社会人际经验来说,只有已经有稳定对象、感情甚笃的人,才会把跟对象有关联的东西社会自己聊天头像来着。
狗卷棘倒是用了一大片四叶草作为头像,也不知道是为了四叶草的传说,还是单纯的找了张看起来很有生机的图。
那之后两人还坚持送你回到酒店,只不过刚走出一段路,就遇到了一名外国男子,穿着和他们身上服装差不多风格的深色西装,乙骨简单的介绍对方是负责协助他们的监督员后,便和那人用英文说了几句什么,因为有些距离,两人说话声音也很轻,所以你没听到具体内容。
随后,乙骨忧太有些沮丧的回过神来告知你他必须去另一个区域查看一下:“抱歉,说话的要送你,我要食言了。”
其实你还好啦,就算自己回去也没关系,但是狗卷棘似乎很不放心你的情况,用你听不懂的词汇跟乙骨忧太沟通了以后,他掏出了手机快速在屏幕上点击,片刻后,你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狗卷棘:忧太一个人去也没关系,我继续陪你回酒店。】
和狗卷棘同行是非常惬意的,他不怎么说话,也不太发消息,就是安静的走在你外面,你倒是很想问,术式对他来说会不是种困扰,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挺戳人伤疤的,而且太没礼貌了。
聊点其他的吧,但是这样面对面还低着头看手机,好像有点奇怪啊,你这样想着,索性就不说什么了,两个人这样安安静静的走在月色下吧。
从爱清湖回到你居住的酒店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和这样认识还不久的人一路走回去,一句话都说,你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很惬意,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感受,尤其对方还是个异性。
与他分别时,你忽然回头,透过酒店巨大的玻璃门看向外面,金发的男人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酒店入口外,似乎也在透过玻璃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