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他们争相喂饣包你(1/2)
黑病群体总想占有你[黑化]他们争相喂饣包你:
?为你破戒控芝预爆表圣僧+嘴上花花内心纯情小狼狗道士,但你是没心没肺享乐主义飞僵
没啥逻辑纯属为了黑化病娇风格故事,自行壁垒,谢谢。
像第一次跳跃在山林间所感受到的跌宕,四肢百骸都被震得颤了颤,由内而外的剧烈碰撞有一瞬间让你意识都空白了。
但随着内脏都要被拖拽出去的的巨大拉扯感,又猛地一把揪紧了你的魂魄,强迫你的思维收拢,你既痛苦又麻痹的呜咽着。
(自主规范)
衣衫整洁满身超脱世俗高洁之感的庄严法师垂眸看向靠在他的你,那双漆黑的眼瞳深处翻涌着比恶鬼还要浓郁肮脏的粘稠光泽,他素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卡在了你的脸颊,入手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愈发眯起了细长的凤眼:“把爪子收起来,别染上他的气味,贫僧不喜欢你给别人留印记,周周……”
如果你还有思考的余力,听了他这些话必然是要嘲笑的,都能看着你被旁人颠叁倒四从里到外欺负透了,还计较你用爪子挠了谁,这是什么笑话啊。
可惜你没什么余力,连他说了什么其实都没听清,只觉得倒映在你眼中他的法相庄严宛如幻梦,不真切,又虚伪。
可恨你自己识人不清,但又不能怪你,毕竟,你一个睡了不知道多少年,连说话都不太会说了的飞僵,稀里糊涂的从自己的小棺材里爬出来,头一个见到的唯一对你亲切的人就是元崖法师,下意识的信赖他,甚至都还带有几分讨好的意思,不过都是趋避厉害的本能作祟罢了。
你还记得自己忽然醒过来的那天,睁开眼的那一瞬,周围响起了无数吸气惊呼声,你脑子还很混沌,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记忆像生了锈,思维也生锈了,茫然而又无措的躺在那朝上方看去,看到好多认为在你边上,你似乎躺在一个巨大的盒子里,而那些人正依靠在盒子的边缘朝你探头探脑。
他们说了什么你听不懂,只是觉得很吵闹,若是有人伸手向触碰你,你也会觉得非常不舒服,下意识的反手挥过去,惹得他们阵阵惊叫,朝着你丢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有臭烘烘红彤彤的水,淋在你身上除了很臭没别的什么感觉。
这些人闹得厉害,惹得你忍无可忍后,一跃而起,又一哄而散,徒留你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站在那盒子上,看附近又脏又乱,再看看自己浑身脏兮兮,顿觉得无限委屈酸涩难过。
你想把自己整理干净,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迟钝的脑子里模糊的记得自己必须要整洁干净,不然的话会有谁不高兴来着,你记不太清,只有这样的潜意识认知还残留在脑海里。
为了让自己恢复整洁,你朝着外边走去,那些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你,总有人会突然拿个什么东西朝你砸过来,你不痛不痒,可是总会觉得烦躁,忍不住再有人跳出来的时候,你就一把扑了上去,尖叫声和你手里感受到的温热一并涌出,而弥漫在你鼻翼间的香甜气味惹得你越发的暴躁。
你变得更脏了,浑身都染满了鲜红香甜的味道,你嗅着那些气味总觉得晕眩不已,好像有什么在身体里逐渐苏醒过来,你坐在山林中的一块大石板上,茫然的眺望着天上的月亮,月光让你的暴躁慢慢地平复下来,那银霜光华落在你眼里,总有种醉人的温柔流淌到你的心间。
忽然有人从那霜华中飘然而至,他身上的衣衫和你之前看到的过人都不一样,更奇特的是他居然没有头发,圆溜溜的脑袋映着月光反射出更为清冷的光晕,他整个人好像就是月亮的化身,又冷又白。
你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他真好看的感慨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而他同样也在看着你,那双漆黑的眼瞳里无悲无喜,看着你,又好似没有在看着你。
“你、好看……”你听见了一把有些沙哑干涩的声音,缓慢地眨了眨眼后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啊、说话……了……”
他向你走来,一步之遥时你闻到了他身上的檀香,那香气你很熟悉,却又说不出为何熟悉,只觉得连他也让你感到了几分亲近之意,他抓着自己的衣袖,一手捧起了你的脸,一手用那袖子轻轻擦拭的面庞,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弄疼了你,你动也不动的任由他触碰。
片刻后,似乎是擦拭干净了,他的衣袖却因此染上了又黑又红的污渍,他定定看了你一会儿,宽大温热的手掌在你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他们不该惊扰你,自己挖的恶果,理应自己承担,倒是你……这般懵懂无知,若是放着不管,反是我的罪过。”
你听不太懂他的话,只是仰着脸看着他,又觉得他胸前戴着的那一串珠子有意思,就伸了手去摸索,你觉得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但他却好像受了惊,有些仓皇的后退了几步,须臾又一脸淡然地走近过来,但这一次他徒然伸手把你拽进了怀里:“原是我的劫,如此甚好。”
他将你从那山林中带了出去,因着你浑身血污,连带着抱着的他身上也沾染上了污渍,投宿时遭到了连番的婉拒,你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屋,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你心生气恼的要去打人,但总是被他紧紧揽住不让你从他怀里离开。
到后来,他索性带着你进了一间看起来又破又旧但是没什么人的房子里,这样脏乱的地方,他却一脸从容地跪在入门处那座大雕像跟前朝拜,让你觉得非常不解,可又不能很流畅的说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拽着他说赃。
可他却不怎么搭理你,你气急败坏的只好自顾自的脱了身上的脏衣服,他这才显得有些慌张,连忙要抓住你的手不让你继续闹下去,可你哪能如他所愿,你甚至扑过去拉扯他身上的脏衣服。
“快住手……!”面容终于浮现出恼羞之色的他让你你觉得很兴奋,你自己也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但却非常高兴惹得他这样又气又羞的看着你。
眼见光是说两句无法令你停下来后,他忽然手中变了个动作,随着他手指的触碰,一道金光打入你身体,那种猝不及防的刺痛笼罩在你的心上,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飙风卷住了身体,整个人莫得朝后飞去,又在重重落到地上。
“你……”他似乎非常震惊,几步走过来将你从地上抱起,而你如同时忽然失去了所有生机,孱弱的一动也动不得,看着面如土色的你,他满眼的无措和紧张;“怎么不躲开……是贫僧之过,明知你什么都不懂,不该与你置气……”
他在怀里掏了许多东西出来,可要递到你嘴边是又迟疑地放下去:“这些只怕你吃了反而伤势更重……”
你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嫣红,那秾丽的颜色让你想起了那些人身上涌出的香甜汁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艰难的直起了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他顺着的你动作低下了头,关切的眼神看着你,似乎期待你能说些什么,可你只是仰起了脑袋凑近过去。
有一瞬他的手掌紧紧扣着你的肩,似乎想推开你,但最终只是颤了颤后,在你的肩上轻轻摩挲。
温热的暖流缓缓流淌向了你,让你越发贪婪,好似水蛇一般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他气息渐渐不稳,手掌时而掐住了你的脖颈,时而又松开了托在你的脑后,有时另一只手会在你的背后来回的摩挲。
半晌,你和他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你发现他漆黑的双眼变得湿润,像是凝固的冰融化了许多,水雾弥漫在冰块周围,寒气弥漫的同时,潮湿也在扩散。
你捧着他的面庞,感受自己浑身流淌的暖,(自主规范),亲昵而带着几分讨好的用自己的鼻尖蹭他的鼻尖:“饿……周周饿了,吃……给周周吃,周周听话,哪也不去……给周周吃吧,求你了,哥哥……”
“哥哥?”他的手掌忽然收紧,施加在你腰上的力量重得让你吃痛;“什么哥哥?你……”
又似乎恍然惊醒,他的手又松开了许多,滚烫的呼吸吹拂向你的面庞;“你叫周周是吗,这名字很好听……贫僧元崖,方才……方才你既然对贫僧做了这样的事,毁了贫僧的修行,便该对贫僧负责,明白吗?”
元崖自己也从未料到,数十载的修行,居然会被你这个方才见面不过半日的飞僵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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