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疯批剑仙X被豢养的小废物(1/2)
黑病群体总想占有你阴鸷疯批剑仙X被豢养的小废物:
?作品原名:[黑化]我师傅是真的很狗
?激情短打一发完结,全文一万字,没有逻辑只为爽,别带脑子看哈,自行壁垒吧。
很热,太热了,不断冒出的汗水让人感觉有些黏黏糊糊,明明感觉喘不过气,但却没有因此而窒息的晕厥。
只是视线变得非常虚幻,看到的一切都带着重重迭影,就好像自己喝醉了一般。
总觉的被山压着沉甸甸的,可又矛盾的感觉自己快要飞升,魂魄像是漂浮在滚烫的海水中,身不由己的随着热浪摇曳。
被高高托起,又再重重的被砸碎在了礁石上,粉身碎骨了却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畅快淋漓的诡异畅快。
忽有声音帖近在耳边,温柔而缠绵的道:“乖徒儿,现下可吃饱了,若不够,为师可以喂你吃更多……”
“……滚。”
这事情,还是要从头说起——
我八岁那年,酆都城界石碎了,妖魔鬼怪一夕之间遍布人世,跟酆都城只有一山之隔的我老家子时都没熬过去,直接成了死城。
我父亲是个庙祝,以自己血肉之躯为祭品,强开了小小的结界把我罩在泰山府君的神像下边,到天亮时,结界也快被恶鬼撞破,忽然一道流光从封顶落下来,百鬼在光芒中燃烧,鬼哭声让我头痛欲裂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就成了蜀山酒剑仙的小徒弟,不过这事情,是大师兄告诉我的,实际上我正式见到自己那位酒剑仙的师傅,都已经是我十二岁左右的事了。
整整四年,负责照顾我教导我,更像是我师父的都是大师兄·谢邈。
蜀山很大,弟子也很多,除了师傅的几个师兄弟各自都有个弟子,连我师兄谢邈其实也有七八个弟子,我起初觉得谢邈顶多年长我七八岁,后来才发觉他看起来双十年华,实际上早就比我爹还年长十来岁了。
他说这都是因为修仙,还说只要我勤加努力,也有机会在二三十岁筑基:“筑基了,就不会再变老了,小师妹天赋不错的,只要勤勉即可。”
“不是说,修道之人就要无欲无求吗?”我父亲以往也都跟我说过,有这么一群人为了得道成仙摒弃了人的七情六欲;“总想着不老不死来修道,这不是违反了所谓的无欲无求吗?”
谢邈似乎是愣了下,跟着笑容勉强的抿着嘴点了点头:“小师妹倒是通透……师兄只是告诉你,修道就会让你变得和常人不同,总之,你要潜心修行,日后师父回来了,可是会考量你的。”
还要考考我,这不就成了硬性压迫学习了吗,我不太懂,但我怕被罚,所以我只能勤勤恳恳鸡鸣起来练剑,日落后禅坐吐故纳新。
十二岁那年的冬季,谢邈带着他几个徒弟和我一块儿下山历练,主要是他那几个徒弟需要历练,他不放心的要跟着去,又不能丢我一个人在山上,我还不会御剑飞行,他走了我就没法去主峰,而且我辟谷不稳定,隔三差五还是要吃点啥,没有他起灶,他很担心我自己烧火会把房子给烧了。
总之因为各种缘故,谢邈大师兄带着我跟他的两个需要历练的徒弟一块下山了,而后我们在某个城镇偶遇了师傅酒剑仙·戚司危。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城镇人人闭门,每半个月送一个妙龄女子到城郊竹林中的庄园,他们称之为竹园,也算是简单明了。
这事情一听就算是三岁顽童也知晓是怎么回事了,但奈何地方小且贫困,数年来别说去请个道士了,就是想走出去都是没有过的,镇上的人要么挑着家里软骨头的欺负,就是瞅着过路的一碗药放倒给祸害了,我听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只觉得就算把那妖魔除掉了,这里的人也没救了,也该一并除掉了才痛快。
为什么会听说这些事情,当然不是因为这里的人发现我们是可以降妖除魔的道士,而是这些人在给我们一行人下药的时候,被我们捉了个现行,起先还想群起攻之,结果发现打也打不过,最终哭诉自己多么的不得已,妄图苦肉计博得我们同情好免了他们已经犯下的错。
我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不顾谢邈阻挠,直接打人,还没打几个,边上传来一声:“住手。”
那声音叮咚悦耳如同山涧泉水流淌碰撞山石发出的声响,刹那间吸引众人目光循声望去,几尺外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长身玉立的男子背上背了把剑柄泛着幽幽蓝光的剑,而他身侧的白衣少女正怒目注视着我:“你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心肠着实恶毒,仗着学过些功夫就欺压百姓,是何门派弟子,改日我与师尊定要上门问问你师父知不知道你仗着武艺横行霸道!”
我还没开口说什么,阻止不了我就随我去了的谢邈上前两步抱拳鞠躬行礼:“徒弟拜见师傅。”
当时的场面就非常安静,我觉得我要是那个姑娘我可能会原地找个洞钻进去,不过我毕竟不是她,所以我只是盯着那个一直神情寡淡的男子问道:“我拳脚功夫你已经看过了,你要再看看我的御剑术吗,师傅?”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少女躲到了那个男人身后,像是受了惊吓:“师尊,师姐这样……岂不是败坏蜀山名声,传出了都要以为蜀山派只会仗势欺人了……”
“为什么打他们?”我这位便宜师父压根不听那姑娘的唧唧歪歪,只问我缘由。
“因为他们作恶多端。”
“就算他们做错了什么,也自有朝廷律法,师姐你滥用私刑……”那白衣少女义正言辞的发言还没说完就被谢邈打断了。
“这个被小……被师妹一脚踹晕的就是他们的县令。”还想继续叫我小师妹的谢邈瞥了眼那位白衣少女,而后顿了顿才继续说了下去;“常世律法法不责众,若是一人两人倒也还能办,如今是一整个城镇上千人合谋,常世的律法只怕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我的便宜师傅戚司危在沉默片刻后,慢慢掏出了一个酒葫芦,把盖子用嘴一咬,捏了个剑诀,我便看到无数流光从他的酒壶里窜出来,像万千激射的箭窜向那些瑟瑟发抖的乡民百姓,不过弹指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味混着酒香在空气里弥漫开。
戚司危面不改色的又把他的酒葫芦收起来了,而他身旁的白衣少女既震惊又痛心,仿佛是见了什么天塌地陷还可怕的事瞪着眼睛看着他,他却俯瞰着我:“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用拳脚打,你没学法术?”
我忽然觉得他特别的顺眼,比凌霄峰上那腊月里只开两天的霄灵花都还好看得多。
事情的最后,谢邈的两个徒弟九死一生的把妖怪除了,我那新来的师妹·苏雪对此一直颇为心疼两个师侄,觉得我跟谢邈太不负责了,明知道两位师侄不是对手还眼看着两人去冒险,并表示对师傅感到了失望:“师尊,我原以为你是仁心仁德的侠士,是我看错了……”
戚司危对她的话完全不搭理,谢邈忙着给自己两徒弟讲解战斗中的缺陷和优点,而我觉得我这师妹大概是最不适合修道的人。
回蜀山后,戚司危接手了对我的教学,一同教导的还有苏雪,令我掉下巴的事情来了,苏雪的进度那何止是一日千里,我四年才练气入体,她一年就已经快要筑基,两年戚司危就把我们两分开教导了,她还直接搬进了戚司危的洞府成了入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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