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珠加更独立短篇:QUEEN(1/1)
老实女人,不爱玩(快穿)600珠加更独立短篇:QUEEN:
【预警:调教/女s,不适慎入】黎狄在店里上班已经超过一年,每月积分排行榜没下过前叁,她不出店不接受预订也不接受买断,这叁条依然挡不住每天来店里的狂蜂浪蝶。今天也是,【狂野】每晚10:00开业,现在才9:45分,在前台已经有一堆人追着问黎狄今天会来吗?常年作为人气第一的黎狄,外号是女王。但有幸买到黎狄时间的人都说,其实她很温柔,从来不滥用暴力,但仍然,让人上瘾。李希文就是今天的幸运儿,作为今年第999位消费的客户得到了优先购买权,第一次来店里的他,选择了黎狄,而对方正好在店里。10点刚到,李希文被店里的营销带领着,从大厅垂坠的矩形水晶灯下走向侧后方的茶色玻璃电梯,换乘了两次,过了几道安检后,被安排进了一个黑红配色的包间。“请在这里稍等,您指定的女王稍后会到。”穿着燕尾服的营销欠了欠身,出门前又指了下门边的电子屏。“从这里,你可以呼叫服务员以及前台工作人员,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触摸电子屏即可终止服务。”“服务一旦开始,拒不退款。”说完面对着李希文微微低下头,后退至门外,关好门后才转身从走廊离开。房间是圆形,隔音很好,这里完全听不见走廊轻柔的音乐,抬头看,天花板是明亮的镜子,靠墙是一圈酒红天鹅绒沙发,正中间是一个小舞台,沙发边上有酒柜和器具柜,射灯不明不暗,一切都很沉默,因为女主人还没到来。看到黎狄的第一眼,李希文就知道她为什么是人气第一。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骑马服,她带着黑色高沿帽,短发,被银色精巧面具覆盖的五官只露出锋薄的菱唇,低跟马靴让她修长的腿看起来利落飒爽,一出场,自带无可比拟的女王气质。“是你。”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是看到了封地的臣民。菱唇中吐露出漫不经心又似乎有点熟悉的语气,李希文吞咽着口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你,你好,黎狄女士。”“未经允许,不得称呼我的姓名。”她猛地抽出腰后的马鞭,“啪”——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是。”李希文一哆嗦,差点跪了下去。那马鞭比一般的马鞭长很多,似乎是特质的材料,在她手上如灵蛇一般舞走,直奔他眼睛,却在触碰眼球的前一秒又被收回。这精准的力道控制,她强的可怕。李希文看着马鞭,那漆黑发亮的家伙从她带着亚光黑绵羊皮手套的手上垂到地毯,像是等着猎物的蛇头。“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手。”她声音平淡却不容拒绝,随即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握拳翻转,将手背露在上面,皮质拉紧发出吱啦的声音。李希文站着没动,迟疑着,不知道是该弯腰还是跪下去亲。他的迟疑,在此时意味着抗拒,不服从,所有在女王面前的迟疑,都是一种挑衅。理所当然的。马鞭再一次降落,这一次,女王对他收回了仁慈,细长的马鞭直直地落在他的腿弯,李希文膝盖一麻,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现在。”她再一次强调。李希文没再犹豫,立即低头,亲吻上女王的手背。“乖孩子。”赞赏的声音顺着他动作的完成一起降落下来,他心理涌起了一阵感激。轻轻一吻,女王收回了手。无视跪在地毯上的男人,径直走到酒柜,拿了个玻璃杯,从冰桶里夹出一颗圆滚滚的冰球,然后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烈酒。她拿着酒杯在手中转了转,冰凉的水气在玻璃杯外壁蔓延,她似乎没有喝的打算。拿着酒杯又走回原地,正好看见李希文扭头看她,跪的歪歪扭扭似乎想站起来。马鞭又在扬起。这一次抽打的是他的外侧大腿以及小腿肚,刷刷几鞭抽得他脖颈泛起红晕,这鞭子抽人并不太痛,但她选的位置非常巧妙。都是脂肪较厚的地方,麻麻辣辣的触感混合着刺挠的痒在皮肤上蔓延着,行动被限制后,连抓痒都不到,但越抓不到越痒。“注意,未经允许,不准乱动。”她带着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下一秒,冰凉的酒液就被粗暴的灌了下去。此时,李希文想起,他在前台填写的调查问卷,在是否饮酒上勾选了是,但他以为是对方服务他喝,没想到是他单方面被灌酒。她的手很小,透过手套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辛辣的回味马上涌上来,灌酒的速度也很有她的节奏,在不引起他咳嗽到他无法躲避之间徘徊。一杯酒很快被灌下去。喝的这么急,他自然而然的眼神有点迷蒙,一整天在公司累积的压力似乎也开始消散,僵硬的背脊松垮了下去,跪姿也不那么板直。下巴上的手松开了。“哼。”
女王踢动着马靴,在房间踱着步,把玩着手上的马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无聊走走。但他只要一动膝盖,或者是调整跪姿,那如影随形的马鞭就会抽过来,后颈、背脊、前胸、腰腹、大腿、小腿全都被抽到。除了臀部。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会这么敏感,明明还穿着衣服,皮鞋西装裤白衬衣全都完好,但他的臀部就是一阵麻痒,为什么她不抽我的臀部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臀部太过丑陋,就算是隔着裤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兴趣。等到他被允许站起来时,上半身的白衬衣已经被汗液湿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肉色,上班族毫无肌肉的身材显露出来,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胸口,那里缺乏明显的胸肌。马鞭的破空声响起,李希文抱胸的手被抽开。“未经允许,不得隐藏,你的身体,为我所有。”她的声音如同迷音,一次次在他耳边加强着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个人意志,在一鞭又一鞭的惩罚和言语禁令下,逐渐走向崩溃。他逐渐开始服从,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脱下白衬衣,露出了粉红的皮肉,将器具柜上的酒红乳夹带在胸前。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胸前,但对方并未回应,李希文开始哭泣,对着女王忏悔,自己的乳头不够美。男人哭泣的声音太过吵闹,在被灌下第叁杯酒后,服从的戴上了口枷。但女王还是不满意,她踱着步,为他选了一套玩具,穿戴在下腹部。“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射。”说完,她打开手里的按钮,李希文感觉腹部一暖,性器瞬间被玩具掐住,又痛又爽。门关上了。时间的流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流汗,燃烧的酒精榨干了他的思绪,李希文感觉自己一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会儿又躺在地板上,他似乎像是黄油一般在室温内融化,又像是倔强的石膏,执着的等待着主人塑形,从性器源源不断冲上来的刺激始终缺乏燃点,他没办法到达高潮。实际上这也是他来这里的原因,他阳痿了。上班十年后,他终于变成一个不再拥有男性气概的人,他外表看起来或许还是个精英,但内里是个没办法对人吐露隐患的窝囊废,他不敢说,公司的下属们只会把他当笑话,他又怕竞争对手会买通他的医生,所以他也不敢去医院。赚的钱越多越空虚,他习惯将自己包裹在高级西装里面,用严苛的习惯和规范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铸造了一个碉堡。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这样的选择让他感觉安全。之所以今天被老板拉来【狂野】,也有着压抑许久自暴自弃的成分,这里都是买醉的人,就算被人发现他在这里,也不过以为他来寻欢而已。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门缝间溜进来一阵凉风,他的思绪出现了暂时的清明,眼皮子睁开,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马靴。是她。他张嘴喊着什么,口枷让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只有清晰的口水吞咽声音。“啧,真是狼狈啊。”她说着,菱唇勾了勾,然后一脚踩上他的裆部。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虽然玩具的触手牢牢侵入他的尿道,让他无法发泄,但清液还在不断溢出,甚至连后面的括约肌也湿滑一片。马靴的底部粗硬结实,踩在敏感的海绵体上带来强烈的疼痛的无法忽视的刺激,那痛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愉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呻吟着,干嚎着,凌乱的黑发翻滚着,赤裸的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像是一摊烂泥。期盼已久的马鞭如雨一般落下,抽打得他乱弹乱跳,又被胯间的马靴踩回去,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梗着脖子将已经被乳夹夹到青紫的胸部献了上去。打我的胸吧,求求你了,激动的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眶流下来。他眼睛上方是天花板,镜子折射出他淫糜的丑态,如同最卑微的仆人跪在女王脚边祈求着。羞耻心早已被丢掉。细细的马鞭绕着那柔软的点抽打着,他从脚底到头皮都贯穿着异样的电流,他被完全支配、完全满足、完全入侵。直到他裸露的皮肤全覆盖上了鞭痕,她将酒柜上的酒瓶拿来,将剩余的酒倒在那鲜红的鞭痕上。“女王、女王、女王。”“een、een、een”他嘶哑的呼喊着,除了这近乎于求救的话语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灼热、辛辣、刺痛的感觉从伤口窜入他的脑神经,刚刚平复的呼吸又粗乱起来,他含糊的求饶着,呜呜的叫着。他已将身体的控制权拱手让出,身心濒临崩溃,但他毫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放置。良久,女王看了看门边的电子屏,终于从手中的遥控器中释放了玩具,然后马鞭朝着他的大腿根部抽去,鞭鞭带着厉风,打得他直翻白眼。“时间到了,你可以射了。”这声音如同神圣的恩典,他的体液喷涌而出,精液尿液口水一起挥洒,空气中立即弥漫着别样的异味。他哭了,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毫无疑问,从今往后,【狂野】又多了一位女王的死忠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