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2)
【五梦】Once/Twice/Penta Kill六:
仔细感觉一下,最大的困扰还是“明明已经做完拔出来很久了,但总觉得好像还插在下面”的错觉。
“诶——,第一次听说诶,果然是因为太大了吗。里面都变成我那根的形状了啊,光是想想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完全没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头向后仰着枕着浴缸边缘,眼睛闭起来,水珠顺着眉骨笔锋滑下去,笑的让人火大。
呵,狗东西,明明说了什么“最爽的部分可不只是肏进小肉穴里抽插射精而已”的大话吧?
“私心上不希望你第一次是被手指戳破的诶,”被捏着脸颊扭过头,“虽然不用太在意,但果然还是想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留下美好一点的回忆呐。”
?感谢?
“美好回忆”就不说了。这么慈爱又善良,那倒是别操啊?
“被盛情邀请的嘛,”摊了摊手,“而且我姑且也还是个普通人类嘛……”
可惜不太喜欢干人事呢。你任对方把脸埋在脖子根蹭,叹了口气,放弃把人推开。
“好啦,既然是误会那就到此为止。多谢款待。”五条在你嘴角边似乎是蹭了一下,腰背一直准备起身——
“没那么简单吧,五条老师,”你比对方动作更大,撑着浴缸边缘抬高屁股让过阴茎,原地调了个头正对着男人,右腿膝盖抵住对方腰侧浴缸壁。
“哦?”
你翻了个白眼,这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且即将宣布全部猜错的快乐不是每天都能体会到的,
“虽然不知道您是多么期待着被追杀弄死,但是我确实不是‘终于要动手了’,让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
你乐的都笑出声了,
“不过呢,我备考的是高校,今年十五岁,标准未成年。”
看见男人愣住的样子,你咧着嘴补充道,
“当然不会给您找麻烦啦,毕竟我假id都自备了嘛,不知者无过。不过啊,还是请再多服务服务我吧?亲爱的五条老师。”
生气了么,果然是生气了啊。
一句话没说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拽着你淋浴,又沉默着夹着人回卧室,半硬的阴茎在两腿间随着长腿迈步一甩一甩的,几次打到你脸。
搞什么鬼,都这么大的人了没吃过瘪么,至不至于啊。
你想着,偷偷抬眼瞥了一下男人的表情。没有表情,反而更吓人了。
在写字桌前把你放下了。你两臂撑着桌面回头看他,气压更低了。身上的水没擦干,被空调风一吹,可能是这个原因,忍不住抖了一下。
“没有要威胁五条老师的意思……”你壮着胆子小声说了一句。
不然怎么办,人一走,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了。这种级别的性生活体验明明就是过了这村没这店吧,吃干榨净了还能靠着回忆自慰撑几个月,你也就这么点小心思了,吧。
没有回答。
回应是有的。膝盖别进你两腿间强迫双脚站开,被压着脖子,上身和脸都贴到桌面上了。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后,你抽了口气。
“刚才没想过还要用……帮你洗太干净了么。”
撸了两把鸡巴就塞进来了。没做前戏,阴户沾着水,涩涩的,龟头卡着只进来了一点。怎么感觉比第一次还疼,你咬着牙,呼吸不畅,胸肋被硬木桌面硌的又冰又痛。
你没敢提。但如果可以亲亲的话,可能很快会湿吧。不敢提,你害怕对方的反应,也害怕被讨厌。哪怕估计已经被讨厌了。
阴唇被捏在手里揉,很快起了生理反应,哪怕情绪上不太高涨但下体依然机械诚实。不太好受,你太矮了,男人刚刚曲着腿不方便施力,索性拽着你的屁股往高抬,脚尖都快点不住地面了才作罢。
“多喝牛奶长长个吧。”
因为操进来了心情稍微好了点所以顾得上说句俏皮话?你还没看到对方的反应,又被拉高屁股,胯骨和桌面间被塞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的更疼了。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大硬皮厚本子酒店介绍册。
被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开始时的一两次挺进委实干涩的发痛,好像还没愈合完全的一层红皮创口又被二次创伤了似的,你无处宣泄只好捶的桌面哐哐响。
没被操几下就冒水了,没忍住腻腻歪歪哼哼唧唧的叫起来。舒服是舒服,但两腿打颤,本来就勉强点着地面,现在更站不住了。重心放在上身又疼又重,被顶的在桌面上挫,桌子和皮肤碰到的地方都被你暖热了,身上没擦干的水沾黏在桌上,接触的皮肉尽数被磨红发烫,想撑起来点喘口气胳膊也使不上劲,更难熬了。
阴囊打在屁股上啪塔啪塔响,如果腿能稍微向前伸一点碰的上阴唇,那就更爽了。你迷迷糊糊的想,把小腹乳房被压扁摩擦的痛楚当作性爱的注脚。但脸被桌面蹭的确实太难受了,你勉强抬头,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这不是有套吗!”
桌面靠墙根的位置立着一排钩金边的亚克力置物架,空着的部分估计是正被你阴户压着的酒店介绍册,旁边就是两盒的避孕套。
“看也知道尺寸太小吧。”
没法看见对方,你实在太想知道说这句话时男人的表情了,这样的体位让你急的抓耳挠腮,忍不住在桌上扭。
“难受?”
被问了一句。倒不是难受,但你想看着他,这让人怎么说出口。
“难受就难受吧,老子现在超——不爽。”被重重顶了一下,有点疼,你叫出声,“被小丫头片子当成按摩棒了啊,真的火大。”
“那五条君把我当成肉便器不就好了?”
顿了两秒,被拽着一条腿翻身,手肘磕到桌面撞出一声闷响。
你有点后悔,自己好像说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第一次做的时候还真是挺温柔的。
后腰屁股都被拽到悬空了,一条腿被硬架在男人肩上,另一条被扯着大开不得不缠着精壮的腰。后背肩胛骨磕着桌子时不时撞一下,发出的噪音也没桌子快散架的咯吱声响。
如果是正在拍摄中的三级片的话,镜头里的你大概会像座弧线漂亮的拱桥吧。如果支离破碎的叫床声不被录进去的话,应该还挺有艺术美感的。
啪塔一声,没忍住合上的眼睑前红黄光亮一片。你眯着眼看,不知道为什么桌上的台灯被打开了——明明刚刚馋的要死想看看男人操你的样子,等真换了体位又羞的连眼都睁不开。
洒在你身上的灯光都像有重量似的,小腹腿根热乎乎的,肚脐被光线斜照着像个浅灰色的缝。
胯骨边被捏了一下,顾不上疼,
“磨破皮了怎么不说?”
破了么,你怎么可能知道啊,被问到才发现。男人指腹抚过去,你分神感觉了一下,确实是破了,像小时候追跑打闹时摔倒蹭破膝盖皮的那种疼。
如果不是被顶的晃来晃去,视线应该会下意识去找男人刚刚被你挠破的小臂抓痕吧。但被操的太用力了,目光难以集中——胸肌、腹肌、腹股沟、阴毛、脖颈上绷起来的筋,还没看几秒就赶紧闭上眼了。阴道缩紧着颤抖着,小腹屁股跟着颤起来,两腿忍不住绞紧又被强势的握着腿根屁股分开。相当合拍的没再整根进出,阴茎埋在阴道深处顶弄着,宫颈口和腰都软的一塌糊涂,水多的应该能溢出来,却被塞着堵着,咕噜咕噜响。
仰着脖子感受了一会,阴茎没动,里面在追着鸡巴吮,这下估计真变成他的形状了。
长长的喘了口气,鸡巴整根退出去,体液从阴道口流出来,浇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被中央空调鼓风声盖住。
以为会被嘲笑的,等了半天没等到。就着一手淫水捏了捏阴唇,又捅进来了。又重又急,甚至逼里挤出一声气音。本该害羞的,但顾不上了,舒服满足的脚趾都蜷起来。另一条腿也被架高,姿势微妙的有些改变,放任对方进到更深的地方。
你叫了一声,感觉相当奇怪。意识到的时候小腹已经颤的不行,连带着胸肋后腰四肢都小幅度的飞快抖动着,缺氧似的眼前发黑,嘴闭不上,涎液顺着嘴角流。
脑子停转,不知花了多久才意识到这是被肏进子宫里了。太深了,怕不是整个龟头都挤进来了。身体早就使不出一丁点力气了,后腰被搂着撑着用力掐着,勉强维持着原状。
被完全肏开了。
好像被亲了一下,你意识模糊分辨不清。耳朵正嗡嗡耳鸣,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男人说话,
“好孩子……比预想还要深啊……”
脑袋被扶着,视线失焦,幻觉么。哪怕没吃晚饭也不该这么夸张的——你能看到自己小腹皮肤上隐约鼓出的形状,肚脐都像被操到撑起来了。
“说过会肏到这里吧?”
打颤的手被压在自己肚子上,被操弄起来,隔着皮肉手掌都能摸出来身体里的鸡巴正如何把你搅的一团糟。明明脑子都不转了,却清楚能感觉到子宫口每次箍住冠状沟时那一下缩紧。全身抖的像筛糠一样,要死掉了,一声都叫不出来,空张着嘴只有短促的出气,好像身体要把所有的氧气都挤出去给阴茎腾地方才好让他进来。
也许是错觉。想也不可能吧,逼就那么点大,鸡巴那么粗,怎么可能还有空间再挤进根手指。
但这种感觉是什么啊。
嘴唇压着嘴唇,无视你牙齿打颤,五条命令你,
“呼吸。”
才想起来吸气。
阴蒂和身体里某个奇怪的地方被同时按住了。
失禁的尿出来,你边高潮边哭。几乎同时阴茎被抽出来,精液射在脸颊眼睑和大张的嘴里。
“这也算喝牛奶吧。”
以上这句,是你最后一刻想到的事。
闹铃在响。
你费力的睁眼,屋里黑乎乎的,想从男人怀里钻出去,发现被夹着搂着抱的死死的。试着掰开环着身体的手臂,手指尖都还在抖,根本使不上劲。
是你的闹铃,正越来越响。听铃声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了,前面的,一个都没听到。
得赶紧按掉,把人吵醒就麻烦了。
你试探着摸了摸五条手臂上泛红的抓痕。大概是有点痒,男人松开了点换个了姿势,你就着缝隙抓住机会窜下床,没想两腿软的根本撑不住,好在是跪倒在床前毯上了,动静不大。
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手脚并用尽可能轻声的向房门口的置物架边爬。哪怕是跪趴着腿都合不拢,双腿下意识分开点,只觉得碰到阴唇就火辣辣的。应该被洗干净了,虽然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但身上是爽利的——爬了一小会发现不太妙,屁股撅着动,阴道里没流完的体液沥沥拉拉的被挤出来,顺着大腿阴唇沾在地上。
太糟糕了。你都不敢想会是什么样。
还有更糟的,爬过写字桌时发现地上还原样留着一大滩液体。桌上被浸透的酒店案内册怕是永远也干不了了,本子一角露在桌面外,尿液淫水正顺着书角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落,在地上那滩砸出水花。
你看的下体一紧,满脑子里之前干的好事全冒出头,阴唇本来就又烫又肿,现在简直怦怦充血跳起来。
甩着脑袋心里骂了一句,咬紧嘴唇,逼自己赶紧去够手机。
扶着墙根勉强站起来,靠着衣柜,摸出手机关掉闹铃,看了眼时间。闹铃都过到第七个了,老天爷,要是再没听到可真就太晚了。
酒店窗帘太厚,屋里还是漆黑一片,明明天都快亮了吧。你一手举着手机用屏幕光照亮,一手在角落成堆的衣物里翻找。
内裤湿成这样抖开时简直要拉丝了,胸罩肩带塑料扣断了,裙子上果不其然沾着干涸的精斑——你咬咬牙只把裙子套上了,那怎么办,总不能裸奔逃跑吧。
瞥了一眼衣架上妥帖挂着的制服外套。骂了一句,摸了摸几个口袋的位置,从上衣衣兜里翻出一只黑色皮质编织钱夹。
呵。
翻开,中间铜夹固定着一叠大额面值的现金,你尽数取走,想了一下又塞回去一张。夹层里插着一排看起来就相当有料的卡,你用指尖滑着选择了一下,凭眼缘挑了一张抽出来。
黑色的?不错。
各种意义上的中头奖。
现金和卡都装进手包后,你把钱夹塞进长裤口袋里。想了一会,勉强够了一下外套,取下来披在自己身上了。一边踢正歪倒的高跟鞋穿上,一边无来由的懊恼。
当然不可能留联系方式啊。
虽然你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坏蛋,但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嘛。
手握在门把上,小心的不发出声音,还是有咯吱的响动。应该回头看一眼的,但你怎么想都不好意思,脸都涨红了也硬撑着没敢看。开了一条门缝,你把自己挤出去,站在走廊里扶着门框轻声合上。
这一套动作做完后没忍住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长长的喘了口气。下体又湿乎乎的了。
男人在床上也长舒了口气,按了一下屏幕上的红点停止录制。随手又点开相册拉了一下进度条,视频里光线昏暗,却能看清你爬在地上撅着屁股流着体液的样子。
深呼吸了一下,随手拨了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无视电话那头的人到底答应了没有——肯定会照做的,不用听到最后——挂断,点开视频,单手握着手机,另一手伸进被子里。
好不容易挪回出租屋时你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尤其是最后几节台阶,简直要命似的。抖着手掏钥匙刚开锁就撞进屋里,躺在地上用脚把门踢上。
理论上讲,一件外套能有什么气味,不过食髓知味罢了。
扭蹭了一会身子,发现右边口袋里还有东西,掏出来发现是眼罩。一边骂自己变态一边没忍住攥着往肉上磨。
这样想着自慰,应该够扛一阵子吧。
舒服了。你躺在玄关睡着。
完全扛不住。
而且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更恶化了。
接下去的两个月你照常和各样男女们睡,睡完顺便拿点生活费,但好像总是哪里不太对。
除了时不时门缝里被塞满盘星教招新的小卡片,走在路上被莫名其妙的人拉住,让你了解一下人类补完计划——具体名字你忘了反正大意都差不多,其实没太大变化。
那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泄欲成问题了呢。
你还是讨厌男人。甚至现在想起来更反胃了。
被逼极了也会跑去普通夜店挑个人模狗样的想解解馋——可惜了。跳着舞刚把男的摸硬,你就拽着把人连推带桑往盥洗室隔间里塞,男的脸凑过来被你一把推开,直奔主题拉裤子验货——这都什么鸡巴玩意啊。
但凡能有个三四分相近你都能忍,这标准够低了吧?为再找根能勉强用用的鸡巴,看的你眼睛都要长针眼了还是全军覆没。
把人扔在隔间自己摇着头离开这种事干几次也就够了。
和姑娘们睡也一样。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小妹妹确实蛮好的,但总觉得提不起劲儿,做完也心里空空的,甚至花着洗劫来的钱都让人开心不起来。
事态恶化到最后,你觉得还不如打打小卡片上的号码咨询一下出家事宜。如果下半辈子注定只能靠自慰解决生理需求了,还不如投身一下宗教事业,也不至于听起来这么凄惨。
你拽着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吸了吸领子上几近消失的味道,难过的要哭出来了。
吃过米其林后只能用沙县小吃填饱肚子怎么想都太凄惨了。就算你现在郑重定义自己已经不是bi了以后只会对那家伙发情,也毫无帮助。
后悔了。就是手欠。想那么多干嘛,不顺走钱和卡还能留个联系方式,管他联不联系呢,要什么脸啊,起码还算有点盼头。现在钱拿了不也没舍得花——妈的连从那混蛋手里偷的钱都不舍得用,你真是个脑子长逼里无药可救的废物点心。越想越气,恨死自己了,脑袋撞得薄薄的格板墙咔咔响。
高校报考季开始在即,性欲满足不了总觉得心静不下来。随便看了几个学校的历年试题,心里更没底。吃不好睡不好日思夜想满脑子里都是不该想的,人都要废掉了。所以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溜达着,被戴难看帽子的人拉住问要不要入学他们高专时心不在焉的应承下来了。
“猪野老师……”眼看着车往城郊越开越远,你这才后知后觉的有点担心起来。这人看着也不像老师吧?新型人口贩卖?
“不用太担心,你咒力应该没问题的。一会见到校长让他鉴定一下咒术,如果ok明天就直接入学吧。”
你想反驳一句自己还没确定一定来什么专科校读书,但好像哪里又不太对。
咒什么东西??
操。
你傻站着,耳朵边姓猪野的老师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耳鸣心跳都太响了,有风吹过来头发糊了一脸都没顾上眨眼。
哪怕眼睛认错了心脏被攥紧的感觉也不会错,血往下涌的感觉不会错,条件反射一样的生理反应更不会错。
那家伙正靠着树伸长腿坐着,周围绕着一圈蹦来跳去的奇怪玩具。
应该惊叹一下这种超现实主义活玩偶的,但你根本顾不上。
要喘不上气了。
“总之虽然看起来不太可靠,但五条老师继任后还是相当……可靠的。我带你去和他聊一下,鉴定一下你——”
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说,
“钱和卡都还你。”
被打断的猪野:“?”
“衣服什么的……洗干净了也都还你。”
新入职没多久的一年组负责教师、聪慧的猪野琢磨先生,开始向场外滑步。
喉咙发干发痒,还是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能不能——”
你被打断了。
男人这才扭过头,遥遥的冲着你笑了一下,食指压在嘴唇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