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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慕尼黑(h 留学生 nph)过敏源是我悲剧的命运 sěxīaòsНu169;ò8575;:
电脑屏幕上首先出现的是一只黑猫,摇着尾巴。然后就进入了女巫的网站,她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带着一个假面眼罩,十分神秘。她面前摆放着一迭塔罗牌,鼠尾草熏香,还有各色各样的水晶石。
“你好,甜心,你又回来了。我能帮到你什么?”女巫的声音沙哑又魅惑。
“我想要占卜。”
她把一打黑色花纹的塔罗牌横铺在桌面上,“甜心,什么让你感到困惑?”夲伩首髮站:yцzháiщx&119992;o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我红着脸,“最近忽然身边出现了很多……男人,我想知道为什么,以及,以后我们的发展会怎么样。”
“男人,魅力的男人,忽近忽远的男人,受伤的男人,神秘的男人……”她戴着玛瑙戒指的手在牌上悬空,似乎在感受来自牌的力量。
“现在,宝贝,我需要你挑选三张牌,它们会告诉我们真相。”
我在那些牌中挑选了三张,女巫依次将它们翻开。
“嗯……有意思,很有意思。”
三张牌分别是逆位的愚人,正位的魔术师还有正位的星币国王。
“三个男人,很有趣。现在,你想知道什么?”
“他们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
女巫又抽了三张牌,是正位月亮,正位星币女王,还有死神牌。
“因为你让他们觉得神秘,捉摸不透。你和其他的女孩都有点不一样,至少和他们见过的不太一样。你身上有你自己都还不了解的财富,而你还没有真正打开自己的全部潜能。你或许觉得他们才是富有的那个,但其实你在关系里面才是占主导权的……还有,你身上有一种……终结的力量,那会让一些人感到很有吸引力,因为有的时候,死亡代表着新生和希望,我说的是某种事情的死亡,或者某个状态的死亡……”
我听得懵懵懂懂,但是似乎又很有道理。
“那么……我应该选择谁呢?”
“我的宝贝,塔罗牌的世界里没有‘应该’,我不如问你,你想要的是什么?”
“幸福,自由……还有我想找到自己的价值……我想知道自己该为了什么而生活。”
“噢,贪心的孩子……”女巫又翻出两张牌,然后说,“万一我告诉你,你的愿望本身是矛盾的呢?有的幸福,如果拥有了,就必然要牺牲一部分的自己。有的幸福,有了,就代表你要失去一些自由,但是你又会换来一些安全和占有的感觉……如果你要追求自我,那或许自由和幸福全都要失去,但你会得到自己。怎么样?这可不是直接明了的算术题。”
女巫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那……我该怎么做?”
“‘应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或许你觉得自己有选择,但又真的没有选择。”她抽出了最后一张牌,是一张正位的命运之轮。
“你看,事情会自然而然的发生的,你的心意,也会在经历一件件事以后变得更清晰,不要害怕,不要畏惧未来。想着你想要的东西,它会自然而然以你希望的方式到来的。”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想要任何人在这个过程里受伤呢?”
女巫眨眨眼睛,虽然她戴着眼罩,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目光的温柔和理解。
“孩子,你不能扮演上帝,虽然我能推演事情的运行规律,我也不是上帝。别试图成为上帝,那会让你很累的。”
“‘该发生的一切,总会发生’,你记得这句话就好。”说完这句话以后,女巫退出了界面。屏幕上只剩下那只摇着尾巴的黑猫,在试图舔自己背后的毛。
关上电脑的时候,忽然想到最近在圣诞节,教堂都会有特别的晚礼拜。或许是刚才和女巫的对话让我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某种我捉摸不住的东西,我感觉自己有点心慌,或许去教堂看看能有所帮助。而且,圣诞节的礼拜据说特别盛大,一年才一次,虽然现在迟了些,但是应该还赶得上。
我抓上外套,就赶往市中心的那座古老的大教堂。它在中世纪左右就存在了,非常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刺破穹顶的尖利三角塔,最高处的尖顶钟楼更是高耸入云,白色的石头墙面和水蓝色的尖顶给人一种清新的异世界的神秘感。这座教堂就在闹市区旁边,我路过了许多次,但都因为忙着做别的事而没有闲暇进来逛逛。
我到达的时候教堂里面灯火通明,里面传出颂歌和唱诗班孩童的稚嫩合声,门口徘徊着一小群游客,更多的人早就到来,准时加入了晚礼拜。
走进教堂的时候,身穿白色长袍的修女递给我了一根蜡烛,我向教堂里走出去。虽然夜间的灯光昏暗,但还是能看到这座教堂内部比外部要惊艳许多,就像是挖开贝壳粗犷,朴实无华的外壳,里面却藏着一大颗珍珠。教堂内部金碧辉煌,不仅墙壁两边墙上都有金色的终身雕像,或手持权杖法器,或手拿经书。
顺着目光看上去,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教堂顶部仿佛神谕一样的壁画。美轮美奂,栩栩如生。
我手持着蜡烛在后排的座位安静坐下,唱诗班的歌曲正好唱到最后一节,我意识到那在大厅内反复回荡的音乐声不仅来自孩童的声音,还有我身后二楼仿佛一栋房子那样高大的管风琴。
它就像是教堂的呼吸气管,恢弘,古老,一头巨兽的一声声陈旧的优美叹息。
然后人们开始了某种祈祷的仪式。有人跪在教堂椅前面的祷告塌上,有人保持着坐姿,但两眼闭上,嘴里静静念叨着什么。
我也闭上了眼睛,我并没有做祈祷,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种内心的宁静。
教堂的最前端是金雕的雕像,我又想起女巫所说的“不要扮演上帝”。我环视着周围虔诚祈祷的人们,想象着他们各自会有怎样的人生,又需要交给上帝什么样的苦难。
或许有人身患疾病,有人曾经经历重大创伤,有人曾经失去家人。但他们一定都是为了自己所珍视的事物,生命,为了所珍视的人来到这里。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他能听见我们的祷告声吗?可以免于苦难吗?我想修女和神父们可能会对我说,上帝是因为相信了才存在。他的力量来自人们的信念本身。
祷告的最后环节,我们所有人要把手中的蜡烛放到最前方的圣坛上。我跟随着人群起身,却在安静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应该是看错了吧?高高大大的,体态很挺拔,凌乱的金发。走在我前面几排,独自一人,安静地把蜡烛放在祭坛以后,转身就要离开了。
我赶忙把蜡烛放下,然后追了上去。
我拍拍他高大的肩膀,他转身过来——果然是nick。
他穿着很轻便的运动衫和外套,看到我的一霎那眼睛里流露出惊喜和惊讶,但很快又变成了他平时那种温暖又积极的笑容。
“nick!你怎么在这!我以为你还在西班牙呢!”
“嗯……我提早回来了,下午才下的飞机。”果然,手里还拎着一小包行李呢。
我们一边小声交谈一边随着仪式结束散去的人群向外走,转身间就来到了繁华现代的商业大街,这让我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异样感。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发信息?而且,圣诞节都还没过完呢,你家人就放你回来啦?”
他落落大方地说,“因为我想你了啊。”眼神还是有温度的亲昵,但不知道为什么笑容好像有点落寞。
其实我还想问他很多问题,比如在家经历了什么,这几天有没有生我的气,为什么一下飞机不是直接回家而是独自来了这里,但我好像一下子什么也问不出来。
“走吧,陪我吃饭去。”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没什么比吃饭更重要了。
圣诞节营业的餐厅不多,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小酒馆。但好在客人挺少的,很安静,只有老板和伙计在看电视喝点小酒。
等待食物端上来的间隙,我先打开了话题。
“所以,回家之旅愉快吗?”
nick一边贴心地给我的水杯里倒水,一边皱了皱眉头,苦笑着说,“我的家人没什么太多好抱怨的,但只是我希望我一年365天都不用和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你呢,你的旅途……有趣吗?除了把自己弄受伤了以外?你的气色看起来挺好的。”
“挺有趣的,我们去了山上的小木屋,然后那里特别漂亮,还看到了雪山……”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终于是把气氛炒热了一点点,但是我也得想办法避免聊到宫曲寒才行。
“脚伤恢复好了吗?我看你走路好像没什么大碍了。”
“嗯……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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